【BBC福艾/情人节贺文】We Never Happened(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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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力于给大家造成一种日更的假象哦耶】

2 特拉维夫

她迈出公寓电梯的时候深吸了一口地中海的空气,因为她知道有什么不对劲,叫那直觉或是观察,随便你怎么说。今天她没有带放着手枪那支包,走廊里光线昏暗,一切都让她神经紧绷。她,Irene Adler,是如何在死后如此不小心被人发现蛛丝马迹的?当她在门口装作寻找钥匙时(实际要找的那把刀在哪个夹层里她心里有数),却突然感觉到被一人猛地从身后抱住,袭击者具有身高优势,但她用肘部回击,感觉上应该正中鼻梁。

“操!”

他的声音回荡在走廊里,从身高和力度就能看出来是个男人。随即她纤细的喉咙被一双骨瘦的手扼住,她再次大力地朝那人的腹部来了一下,对方这回的叫声是真的吃痛:

“该死,Irene!”

她因听见自己真名而惊愕,停下挣扎的那一刻他就放开了她,转身一看果然是那对颧骨的主人。侦探蓄了点须,暗处看不清头发颜色有没有变化,喘着虚气,踉跄着退后一点低头对着她虚弱地假笑一下。

八个月前,她在BBC新闻上看到正是这个站在她不足一米远的男人纵身跃下五六层高的医院楼顶。

Irene刚张嘴(或许是问他如何生还的;或许是问他怎么找到她的),不过似乎她的问题早就在几分钟前划过他的脑海,“已故的”Holmes不耐烦地回答她未出口的问题:“靠他妈的魔法。”

Irene皱起眉头,低头思索的同时看见他左手微微挡在肋骨之下。

他的侧腹在流血,深色的血迹令他的衬衫湿润地贴在肌肤上。突然间他的虚汗,声音的沙哑都解释的通了。Irene急急忙忙地开了门,将他扶进自己的卧房,Sherlock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抵抗挣扎,所以他来这里的本意应该就是寻求庇护。隔着他的衣物,她感受到侦探的体温有点高,在坐到床上的时候他呻吟了一声,但显然是抑制住了一声咒骂。

剪开他的衬衫之后,“那位女人”看到那是穿透伤,子弹出口很大,像是在他体内拐了个弯的样子。她从柜子里找出酒精和几片止痛药,可她家里已经没有什么抗生素了。侦探僵硬地躺在她床上,一动不动的。她看见她拿着酒精和棉球进来要清理他的伤口,从牙缝里憋出一句:“轻度感染,你有吗啡吗?”

“有一点,但应该不够用几次。”她想了想他之前的用药史,“对你来说,肯定不够。”

在她抓起Sherlock左臂的时候,她看见他手肘处的静脉有两三个针孔。

她默默换到了右手为他注射。

有些药物进入体内,他显然舒心多了,叹了口气终于放松一点,任她清洗自己的伤口。浓稠的血液味道沾染到她的床单上,Irene想着那是否能洗掉。

不过两年前那夜晚的血味她还没有忘记,看来她是摆不脱与他的血打交道的命了。

“Sherlock你还醒着吗?”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动静了,在她简单包扎之后,他的感染依然不容乐观。他哼了一下,表示自己还清醒着,Irene蹲到他脸边看着他吐出一口气。

在他试图坐起来的时候,她摁着他的肩头。

“你干什么?”

“抱歉打扰了。”

“Sherlock Holmes,现在离我不到半米的地方就有把你结结实实绑在这张床上的工具。”她威胁道。

“我现在很好,血止住了。他们会追到你这里的。”

“那是止痛药在说话。而且我对我选择的藏身之所很有信心。”那句“直到你来”悬在空气里。她觉得自己是应该生点气的,但她没法对着这个本应该入土的家伙生气。

“好吧,我们互不相欠了,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他皱起眉头,愤怒中提高了声调。相较于两年前她见他的时候,侦探显然更加易怒焦躁了,不过Irene想了想自己刚刚起步的时候,认为这大概就是假死会给你带来的副作用。

“你在发烧,我没抗生素。”她咬了咬嘴唇,站起身来,才又加多了一句:“我很高兴你选择来找我。”

他看起来想要说什么,但再没力气,倔强地等到Irene关上灯离开房间时才悄然睡去。

第二天的中午他浑身冷汗地惊醒了一回,正巧看见她披散头发在摆弄自己的相机。

“我从不知道你会摄影。”

“毕竟你并不怎么熟悉我。”

她没有抬头看他的表情,语气也是平淡,毕竟这确实是事实,他们都心照不宣,没必要装作是其他的样子。Sherlock沉默了许久,她将工作用的相机放到一边,以为他已经睡着了,但他似乎只是看着她,一动不动的像座雕塑。侦探见到她抬起头来后,想要在床上换个姿势,却闷哼了一声,显然是痛苦的样子。

“你还好吗?”

“我没事。”他牙关咬得很紧。

“让我看看。”

她强硬地掰开他的手,看见他腹部那两个洞仍然在透出鲜血,虽然脓血没有昨天刚检查的时候那么严重,但血流仍旧没有止住。

“这看起来不怎么样。”

“我该走了。”他偏偏在这时候倔强起来,“留一晚已经很危险了,假如你再去买止血带和抗生素……”

“Sherlock……”

“啊,该死。”他声音绷的越来越紧,用左手摸了摸伤口周围,“该死,我还有工作……那个……混蛋,已经大概知道有人在找他……”

她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他的烧并没有好转。当她起身去给他倒杯热水回来时,Sherlock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又一次不省人事。

 

“Godfrey.”她开门后问候道,看着高个律师脸上的忧虑不禁偏了偏头。

“我天,我还以为你受伤了,你没事吧?”

Irene只是点点头,侧身示意他进屋:“他是……一个朋友。”

如果说她的停顿可疑的话,能源企业的高级法律顾问并没有太多反应。事实是在发生的一切之后,Irene不确定朋友这个词是否适用,但显然其他形容并不能解释清楚情况。

(她考虑过救命恩人的形容,但觉得那有百分之七十五的可能性会引起Godfrey反应过度。)

但她信任Godfrey,足够信任到告诉了他自己的真名,纵使脑海里有个非常像此时卧床的病人的声音说这可不怎么聪明。

认识Godfrey Norton的3个月后,她在电视上看见他被诬陷被诋毁,一步步跳进Moriarty为他精心设计的陷阱里,感觉就像是看着自己在失去一切筹码后世界慢慢崩塌。

但她没想到他会跳楼,她没想到Sherlock Holmes,贝克街戴好玩帽子做侦探的人,会这样离开世界。

看到这则消息后,她只是眨了眨眼。那天深夜,她在阳台点起六个月来的第一根烟,用一部一次性手机将她所有剩下与Moriarty交往的信息发给了摩萨德。但在那之后,她继续做着自己分析师的工作,继续摄影,生活继续。因为那是华生医生罗曼蒂克的侦探故事的结束,Irene Adler的故事早就结束在卡拉奇的荒漠中。

“你可以帮我看着他不要让他离开这张床吗,拜托了。我得去给他弄点抗生素。”

Norton先生看了一眼床上正睡着的人和他腹部的一大段绷带,挑起眉毛:“Irene,他是不是陷入什么麻烦了。”

“我可以用手铐,但他擅长解开那些玩意。别担心我会很快的。”“那位女人”微笑一下,直接无视了他的问题就像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她踮脚亲了亲他的脸颊,拿起门钥匙出了门,黑色的长发甩在身后,满是决心的样子。

Godfrey Norton有时候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走运的男人。

他转头看了看床上被关门声吵醒,低声咆哮着的病人。

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遇到这些对肾上腺素上瘾的高智商疯子。

“伙计,你的情况看起来很糟糕。”

律师在侦探翻身的时候看见了他侧腹的血迹,那已经渗透出来,开始滴到Irene的床单上,没有受过医学训练的人也能看得出来,这样下去不用多久他就会休克。Irene能做的有什么,抗生素,止血带?那并不足够,除非她能从口袋里变出一个急救团队。

他伸手到口袋里掏出手机,摁下了急救的号码。不管有什么样的麻烦,总得活着才能解决,他看过千千万万纠纷产生的悲剧案例,他相信这点。

“停下,立刻!”前一秒无力的病人突然提高声调,吓了他一跳,没有摁下通话键,但却对他的固执有些恼怒。让Irene陷入这种麻烦局面的顽固家伙,他并没有什么好感。

“我说你是不是一心寻死?还是说你觉得死在人家家里没什么问题?”

“我。没。事。当然,来到这里是个错误,我早就该离开了的。”

“你现在的状态,除了坐着救护车走,任何其他的离开方式都是死路一条。”

“你叫了救护车就是判她死刑。”Sherlock的话几乎是从牙缝挤出来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和这个普通人讲理,他只是计划中不顺利的一个因子。

“但我不能袖手旁观看着你死。“

“那就转过头去。”

Godfrey Norton只是摇摇头。

“假如我被这样发现在这里,你想知道她面临着什么吗?需要我数出来吗?”

法律顾问眉间的纹路越来越深,显然陷入了纠结。Sherlock忍住没有翻个白眼,说真的,他甚至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装作他们有任何交情。

 “如果你是我,你也会这样做。”

 

他认认真真地考虑了一下,不料背过身去的那一刻病人在他的大腿上扎了一针,大约是从Irene的防身储备中获取的迷药,感觉到针头刺痛的不一会儿,他就昏了过去

 

等到Irene回来时,只看见床上一大滩仍旧湿润的血迹,Norton焦虑地在厨房踱步,腹部中枪的病人不知所踪。

律师听见她钥匙转动的声音时看向了她,带着歉意和内疚的褐色眼睛看着她。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看她在惊愕中一言不发,最后还是用手指捋了捋浅棕色的头发。

“放手,Irene.”Godfrey满脸疲倦地说。

 

 



【我发誓这回不会干掉戈弗雷的!对看起来这么绿的诺顿表示忏悔,对不起你在神夏同人里有出现还是正面角色就该知足了好吗其他文里都成大反派了

另外为什么扎了律师针突然跑路的夏脑了脑场面莫名喜感人家快要失血过多死了啊我是不是应该认清自己在写喜剧的事实

OOC到感觉自己并不能接受了但是看了看写好的文档那字数统计……我还是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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